方程从御书房走了出来，面色凝重，似是在思量什么一般，见得舒嚟和灵衣还在此等着，顶着烈日炎炎，才想起这已经是四月中天，天气早已经缓和了不少。

“几位怎么还在此等候？”方程看见灵衣转身时，脸色通红，大抵是明白了什么一般，带着几分笑意。

舒嚟并没有发现这么一个小小的神情变化，而是快速迎了上去，“殿下和慕大小姐可还好？”这都已经快半柱香的时间了，午膳时间也已经快到了。

方程面色忽然凝重，搞得一旁的灵衣心里咯噔了一下，然而他说出来的话，倒是令人舒缓了不少。

“没有，慕大小姐和殿下都安好，倒是三殿下显得有些不稳重了。”方程虽然见得百里封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，看不出什么变化，却也是知晓，他早已经乱了手脚，故而心上一片欢喜。

“那可是有什么事情？”舒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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