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少废话,进去把药喝了。
见何垂衣仍然不为所动,漠竹气急败坏地将长笛凑到他眼前,你使蛊要这玩意儿吧?它都在我手里,你怎么和我动手。
何垂衣看了他两眼,没说话。他用笛只是唤醒蛊,而且,他打个响指都能唤醒蛊虫,之所以用笛,是因为他师父喜欢用笛音御蛊。
何垂衣翻进了小茅屋,少时,漠竹也从大门走了进来。
你血流得不少,这药是小二熬来给你补血的。
他伸手去接,边问道:他好了?
漠竹缩回手,毒解了,伤还没好。
他不把给碗自己,何垂衣不解地看着他,漠竹蹙眉道:碗烫。
没事
漠竹嘲讽道:被树枝刮伤都能流这么多血,被烫着了还了得?
他用小汤勺舀了一勺,耐心地吹凉,再停在何垂衣唇边,道:张嘴。
何垂衣怔愣地看着他,一时不知该怎么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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