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……会把我当作小孩子的……恐怕也只有你了……”雁茗春苦笑道，她的手上可是沾了不少的人命
虚无空间里那坚冰闪烁了几下，里面的人才继续开口道“我看得见……你虽然有着少女面貌，心底里却还是个孩子，也罢……也没说什么不能告诉你的话，就是一些……脏话”
“神……也会说脏话吗？”
“怎么？我虽是神，但我认为我更像是人，这也是我更喜欢人的一点，在这湖底千年万年，见证了人类太多的变迁，如今那些科技……怕是连神也能够伤到吧”天吴的话语中，能够流露出许多对人类的喜爱
“这也是……我喜以人的面貌于世的原因”天吴道“我看到了你的过去，孩子，你很悲哀，在悲哀的世界里遇到了不对的人，最后走上了一条不归的路”
雁茗春没有说话，吴用触动她的黑气之后，才让她找回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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