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招银冷笑一声，像抓小鸡崽子一样把袁子凡袁大妞抓过来，按着头恨声道：“没听见吗？给路阿姨道歉！声音要大，态度要诚恳！”
“路阿姨，对不起。”袁大妞开口开得干脆，袁子凡一直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张口。
“嘶……对不起。”袁子凡忍着王招银在自己胳膊上掐来掐去，终于开了口。
下一秒王招银往他脑袋呼了一阵风过去，哐叽一下。
“谁让你学蚊子叫了！重新道歉！”
袁子凡紧紧抿着唇，赌气一般把脑袋弹回来，继续沉默。
太屈辱了，他凭什么道歉！说什么把他跟妹妹当自己亲生孩子对待，偏偏总因为那个男人的话再三犹豫，拒绝得一点都不果断！
若不是他跟妹妹算计的好，哪有后面的辉煌人生，明明是路奕对不起他们！
他紧绷着身子，脸上露出脆弱的神情，终于等来路奕开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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