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的刀“咣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谢临渊颤抖着伸手去接那匣子。
梨蕊无言退了下去。
厚重的雕花木门被悄悄关上,微弱天光透过门上的镂空照射进来,勉强能视物。
他像对待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将匣子放在桌上,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着,咽了口口水。
鼓足勇气才敢缓缓将盖子打开。
匣子里只有两样东西。
一卷已经有些泛黄的纸,和一块银质的宁远侯府令牌。
谢临渊茫然地展开那张纸,看清上面内容的一瞬间,几乎站不稳脚跟。
那是一幅画,他虽不懂丹青,可也看出这画笔触稚嫩,虽有些天赋,可功夫还不到家,大约是初学者的作品。
画中的人一袭黑袍,头戴金冠,眉眼间略有些飞扬跋扈的意味。
只一眼他便得出了答案——这画的分明是他自己。
左下角有两行小小的、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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