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无忧生来就是个地织。
别人到十二三岁分化,他生下来就是地织的样子了,天元的信香,他一人一个准,所以秦二说地织是一种毛病的时候,他真的愣住了。
潮期,信香,天元地缺,甚至……只能选择天元为侣,对他来说都是天经地义的事。他喜欢一个和仪,才是离经叛道,轻易不能说出口的事。
月光染得秦二浸泡在冰冷的银色里,眉间的阴翳讥诮一寸寸冷了下去。宁无忧想说,那不是病,但他没有说出口,默默躺了下去,默默想着对于一个突然变成地织的普通人来说,可能真的像一场大病袭来吧。
看了起来。
屋子里又恢复了沉默。
无论是谁问出的时候,任寒波还在闭目休息,原来这个人睡着的时候是这么安静,不动不言,神色还有些严肃模样。
烛花忽然一闪,陷入了黑暗。任寒波倏然睁开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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