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子明想起那日白侍郎的话。
字字锥心,是往人伤处捅。可越容那时候是什么神情呢?好像连眉头都未皱一下,就笑着威胁白侍郎了。
究竟是不在乎,还是听了千千万万次后麻木了?嵇子明不敢想。
可他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父皇召他谈了一夜,将他以罪臣之后的身份没入狴犴司。可竟然才过了半年他便能与我暗中递消息,两年之后便能与冯派分庭抗礼。”嵇子昭面露忧色看向自己的弟弟,“越容这孩子自幼聪慧有主见,却也是个心思重的。我不能时常同你们联系,有事你听越容的便是……也劝着些他,莫要锋芒太利,误伤了自己。”
他哪里劝得了越容,嵇子明腹诽道,但脑中却不合时宜地想起那日越容阿芙蓉瘾上来时候的样子。或许……他也不是不能拦着越容自己伤自己?
话说得差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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